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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摘要:从那时起,我开始学大圆满原始的文本、密续等等,当然我的知识越来越深入,而且我了解在大圆满教法当中有很多大圆满重要的密续。其中有一部密续叫《声应成续》,在大圆满教法的历史当中有记载,在古远的过去有12位大圆满本师,处于不同的历史时期,其中第一位大圆满本师叫东巴囊瓦当巴——无限童子,(他)是在噶巴多登时代。
作者:法王南开诺布
来源:法会文字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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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开诺布仁波切自述与《声应成续》的渊源

讲  解:南开诺布仁波切

翻    译:TheVoidOne-无央

文字整理:弯弯的月亮 贝玛堪卓

中文校对:云登嘉措

英汉校对:michael 

编    辑:修乐

审    定:TheVoidOne-无央

很抱歉我的英文不太好。我一直对那洛巴大学非常感兴趣,虽然我们彼此之间并没有特别的协作。这是我第一次来到那洛巴大学,所以我非常高兴。我对邱阳创巴仁波切有非常崇高的敬意,因为我感觉他是一位非常殊胜的上师,他真正了解教法的意义,虽然我们有许多的上师,包括一些重要的上师,有重要的头衔和地位,但并不是所有的上师都一样的能够传达教法的意义。因此我一直在想那洛巴大学,他们在修学邱阳创巴仁波切所教授的教法,所以对此我有很高的敬意。

我想解释一下,讲一讲我自身的一些历史。因为在我小的时候,嘉华噶玛巴,也就是16世大宝法王认证我是一位转世活佛但是我因为某种原因在萨迦派的传统中长大,因为我的故乡德格宫千是第一大寺庙,我的家庭更多地与这个寺院和地方有关,所以我在那里长到10岁左右。然后我进入到佛学院,开始学习,有很好的上师,上师(译注:指堪布钦饶•却吉俄色)是堪布贤噶仁波切最好的弟子之一。在佛学院差不多待到16岁左右结束了学习之后,我对自己是挺满意的,觉得我关于佛教知见、传统等等懂得更多了。

当时我作为寺院的代表应邀去中国汉地参加会议会议结束之后,著名的贡噶仁波切和我在会议中被指定为老师。贡噶仁波切有三十五六个来自北京的学生,他们已经懂藏语了我有一百二十个学藏语的汉人学生,当然我还有其他很多协作者这些学生有很多是在政府或办公室工作,他们跟藏人工作,但不懂藏语,所以我在那里差不多待了两年。我的兴趣是想学一学汉语,包括读写等等。(我想学习)现代的(文化),包括语法各方面,我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

我做了一个梦,当时在中国地的时候。我梦到一个地方,有一位上师,非常的有意思,我觉得他很重要。他给了我一个加持,告诉我有一个洞,洞里面有一个坛城,一切都是自然地显现在岩石上。“你应该去那个洞里,”我是跟我的父亲在一起,这位上师说:“你应该立刻去那里。”我们当然没有办法讨论什么,于是我们去了。的确发现那是一个很大的洞穴,我们进入到那个洞里面,父亲很大声地背诵《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我跟他一起诵。

然后我观察这个岩石,因为上师跟我说这个岩石上有“得西噶杰”(八部法行)。但这些坛城看不太清楚,有的是坛城的一部分,有的是本尊的形象,但并不是很完整。我们转完整个洞,回到路口的时候,差不多《心经》就背完了。然后我就醒过来了,我在想:“《般若波罗蜜多心经》非常重要,这意味着这上师很重要,我想找到他。”然后我跟我的父亲说了这件事,但是他没有找到这上师。

两年之后回到家里,我找到了这位上师,去了那个地方,就获得了大圆满教法,包括了大圆满真正的指示。当然在遇到这位上师之前,我从其他很多上师那里获得了大圆满教法,但是只是比较正式的按部就班的灌顶啊、指示等等。我在此之前并没有真正的大圆满的知识经验,但是通过这位上师,我了解了什么是真正的大圆满。从那时起,我成为一大圆满行者,我真正地对大圆满教法感兴趣,我在想:这是我真正的修行之道,我要一直走下去。

后来我来到意大利,在大学里面工作,基本上在那边研究西藏历史等等很多年。有的时候,我会进行藏传佛教或者金刚乘的一些讲座,因为我在大学的头衔是西藏原文学方面的工作,藏语我已经教了,在文学方面,我进行了许多各种各样的讲座。四五年之后,我就在大学获得了稳固的教授位置,我并不要依赖别人,这样我就有更多的可能性(教授藏语)。在大学里我的学生可以进行四年的学习,之前没有这种可能性,也可以获得西藏原文学的学位。我有许多学生进行了这方面的学习,所以我在大学里做了很多研究。

之后,有人请我传佛法,我试着教了一些,但是我发现很多人真正感兴趣学教法,我就想:我还是教大圆满比较好,因为我对大圆满有比较真实的了解,所以我想教他们一些真正的货真价实的东西。后来有人就说你是一位大圆满上师。”虽然我并没有感觉自己是大圆满上师,但是我通常教的就是大圆满。从那时起,我开始学大圆满原始的文本、密续等等,当然我的知识越来越深入,而且我了解在大圆满教法当中有很多大圆满重要的密续。其中有一部密续叫《声应成续》,在大圆满教法的历史当中有记载,在古远的过去有12位大圆满本师,处于不同的历史时期,其中第一位大圆满本师叫东巴囊瓦当巴——无限童子,(他)是在噶巴多登时代。

那是印度历史所讲的人类开始的时候,当时人类的状况就类似天人,但是慢慢地,人们的情绪烦恼越来越深重,人类就成为现在的这种状况。当时就是这位东巴囊瓦当巴祖师,或者大圆满本师,他所教的教法就是大圆满的第一部密续,叫《声应成续》,所以我对这个教法非常感兴趣,开始学习这部密续。所有的大圆满指示、教法,是各种各样的,但是所有的来源都是《声应成续》,我发现了这一点。虽然理解《声应成续》里的内容不是那么容易的,但是后来我发现有一部《声应成续论释》,这是近些年才发现的。

因为在五世达赖喇嘛时期,五世达赖小时候住在哲蚌寺,后来他才成为重要的达赖喇嘛,当然他的位置和地位都改变了,但是当时他住在哲蚌寺的时候,有一个他的图书馆,在图书馆里面有许多重要的文本。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很多人知道五世达赖喇嘛图书馆的存在,他们把所有的书都扔在一个房间里面,没有任何顺序。他们并没有摧毁它,而是把这些书锁在房间里,在“文革”期间一直待在那儿。

之后,有一个拉萨的科学院,很多年轻人学得不错,他们邀请我两次去拉萨讲西藏的历史,所以我认识那些学生,这些人向当地政府申请许可,想整理五世达赖喇嘛图书馆里面的书籍。然后政府给了许可,只能整理一下,列出目录,后来他们把目录给我了,我看了目录。当我在藏地或印度的时候,我从未听过《声应成续论释》的存在,所以我非常惊讶,我知道这是一部很重要的书,所以我写信给他们,请他们做一个复印件,他们说:“我们没有这个许可,”然后我跟他们讲:“你们尽量去做,这个文本很重要。”差不多一年以后,我获得了他们的拍照的拷贝,这就是完整的无垢友尊者的《声应成续论释》(或者叫注疏)。

它是非常大的一本书,里面的藏文字体是草写的,有时候有很多的抄写的错误。通常我们藏文的书一页有六行,但这个书很大,一页两面,每一面都有九行,一共有336页。我把它编辑起来,让大家都能够看。刚开始工作的时候,我在想:“这非常的漫长,我现在年纪也大了,我可能这辈子完成不了。”所以我就停下来了。但是后来过了几个月,我在想:“不管怎么样,我要继续《声应成续论释》(的整理)工作。”然后我把它复制并输入电脑,但我并没有按照原版书的顺序来做,因为要科学的来做的话,要这么做。然后我再次阅读它,再次校对它,就是按照书的原始内容精确地做。又过去了差不多一年,我就完成了(这项工作)。

在这段时间,我找到了另外一个《声应成续论释》的版本,它是来自于噶陀寺。因为噶陀司徒仁波切,他是一世蒋阳钦则旺波的侄子,他是非常博学的一个学者,他去过中藏、尼泊尔、印度等等,寻找重要的古代教法的文本,他找到了许多大圆满密续的论释,包括《声应成续论释》这个拷贝。他把这些文本带到了噶陀寺,他想把它们出版,让大家能够阅读和学习。

但是噶陀司徒仁波切圆寂了。在他圆寂的时候,没有人学习他的这些书籍,大多数喇嘛只是对建设寺庙这些事业感兴趣,对这些并没有研究。后来有一位堪布阅读这些书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一些重要的文本,就出版了其中的一些书籍,出版之后,我也获得了一个拷贝,但是当我把它和五世达赖喇嘛图书馆的文本比对的时候,发现它们并不完全一样。有的时候,在五世达赖图书馆的《声应成续论释》里面有更多的内容,噶陀寺版本缺失了一些,在那边缺失的,在这边能找到,在这边缺失的,在那边能找到。总之,我做了这样一些的比对和编辑。

完成了这个工作,我仍然还活着,所以这项工作差不多花了我六年(时间)。它一共有六卷,或者叫六函。这里也提到了《声应成续论释》原始的状态是怎么样的。我怎么样去编辑,也给了一个没有任何编辑的版本,因为有的人也想读这样的版本。在这本书里面,我编辑的时候做了一些解释。

——摘自2015年7月10日 那洛巴大学公开演讲P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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